葎蓂

究极杂食人,混圈很杂,想到什么写什么。

冬日小憩

•全靠造谣

•男女主角调查员双胞胎兄妹设定,哥哥赫伯特(取自《赫伯特•韦斯特:尸体复活者》),妹妹凯特(来自著名调查员,伟大的前辈伦道夫•卡特)

•哥哥第一人称视角,cb向

•除官方确认外所有设定全是造谣


普通的冬日假期,普通的晚上。

休息室的壁炉早已点燃,往外溢出橙红色的光,木柴在烧灼之下发出细小的噼啪声。我们兄妹二人都喜欢昏暗安逸的温暖环境,所以这壁炉是休息室唯一的光源。

凯特,我的双胞胎妹妹,从小就是个特立独行的女孩,致力于亲身感受世界上的一切不可思议,此时的她正席地而坐,为怀中靠着的黑色长发身着白裙的幼小女孩编辫子。浅色的卷发被火光镀成稍暗的橙金色,总会让我莫名想起家乡暖烘烘的绵羊。

“凯特,还记得德拉普尔教授说过的话吗?”

我将下巴置于交叠起的双手上,偏头微笑看着她。

是的,她怀里的并不是普通的小女孩,而是力量来自不可名状之物的人造存在,『唤醒体』。

“当然记得。需要我复述一遍吗,哥哥?”

专注于手头工作的凯特并没有回头,只是心情颇好地回答我随口的疑问。

任何情况下,人类利益高于一切。

任何情况下,对唤醒体保持高度警惕。

还有最后一句:

满足一、二原则前提下,平等对待唤醒体,尊重其个体意愿。

这是神秘学系助理教师威廉•德拉普尔教授第一节课上教给我们的第一条知识。

“主人说,想给莉莉编辫子……这是,主人的命令。”

一直沉默不语的黑发女孩抬起了头,用懵懂而混浊的眼睛看着我,火光的阴影遮住了她腿部遍布的黑色溃烂痕迹,看起来就像是个普通的可爱女孩。然而她三天前才掐死了庭院中受伤的大雁,理由是有人告诉她飞不走的话会冻死,很冷,很可怕。她的力量来自修格斯,那些不断进化的变形生物,听从着主人的命令,她的名字则来自它们的叫声。像柏油变形虫一样鲜少感受到温暖的黑色伴生物软绵绵地瘫在四周,谢天谢地教授们削弱了它们本来的气味。

“我知道你懂的,哥哥,我们都不想成为那些南极的古老者不是吗?”

凯特依然语气轻快,将莉莉的头轻柔地扶回正位。南极曾经存在的古老者文明为何覆灭,这是我们都知道的,这里没有人不知道亚瑟•戈登•皮姆的远航和疯狂山脉的故事。

“当然,这和莉莉可爱也脱不开关系。”她闭眼补充到。

小女孩外表的唤醒体在被夸奖后,混浊的灰色眼睛中似乎有了些亮光。

安逸温暖的环境会使人昏昏欲睡,作为新手调查员的我们还没有正式的外派任务,还能享受一段悠闲的时光。我盯着跳动的炉火漫无边际地发散着思维,从家乡的农场,到马萨诸塞州的海岸线,再到圆桌山上曾经引发的恐怖。星星的色彩会坠落在那里吗?我们也会和那些从海底爬上来的半鱼人打交道吗?某一天我们也会直面那样的存在吗?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怪异摇篮曲,每个阿卡姆周边的孩子都会唱,我和凯特也不例外,于是我低声唱了起来。

“睡吧,睡吧

在永夜的孤寂中

异样繁星点缀的星空之下

它在候你入梦

I'a I'a

你梦见海底的巨石城市与宇宙的原初

梦见缟玛瑙的山岗与人头

惨白病变的月亮投下它的目光

轰鸣的潮声则是它的吐息

来自天空,来自地下,来自海底

等待在永眠中与你建立联系”

我听见我亲爱的妹妹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跟了上来。

“睡吧,睡吧

在不息的呓语中

亘古不变的永生凝视之下

它在候你入梦

R'lya R'lya

你梦见灿烂如同烟火的泡沫

梦见泥沼之中爬行的阴影

苍老腐朽的山脉昂起它的头颅

冰原之下的尖啸是它的预告

自星界而来,自秘境而来,自门而来”


“……睡吧,睡吧

门扉即将开启

它将在门的彼方等待着你”

如同弦乐流淌一般的男声接上了最后的歌词,凯特先我一步打了招呼。

“晚上好,哈姆林。”

“晚上好,凯特,你刚刚有三个音跑调。”

凯特吐了吐舌头,将刚刚给莉莉编好的辫子拆散。

“……而你有六个,赫伯特。”

我有些歉意地抬头对上哈姆林带着责问的蓝眼睛,它让我想起档案中那位会拉大提琴的可怜老人。

如果仔细观察,你就能发现眼前这位希腊乐师雕塑一般苍白俊美的青年背后是由黄铜乐管拼凑而成。这也是一位『唤醒体』。

音乐天使,吹笛人,无形之声,侍奉着宇宙之外的盲目痴愚之神,后人将祂命名为“特鲁宁布拉”。哈姆林的力量正源于此,祂一向不关心除了音乐和祂的君主以外的事。也正如同他的名字一样,他的音乐有着让人疯狂和着迷的魔力。

“抱歉。如你所见,我现在困到唱歌都跑调了。”

哈姆林叹了口气,我从他脸上捕捉不到任何表情。和本体不大一样,他有时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爱操心的老爷子——当然,范围仅限于被契约联系在一起的我们。

“你们有不错的声音,希望下次见面时能更有长进,这对我们之间的『合作』会有好处……但是在此之前,好好休息。”

他垂下眼眸,银色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神,片刻后将视线转向了莉莉的伴生物,最后也没说些什么,隐去了自己的身形。

莉莉转头看了看凯特,又看了看我。凯特笑着揉揉女孩的发顶,我对她挥手。

“去吧,莉莉。再见,明天见。”

“再见……主人,再见!”

女孩露出与普通孩童别无二致的笑容,跑开了。伴生物们从地毯上弹起,跟着女孩一起消失在了视线中。

炉火熄灭,宣告着这一日的结束。

“晚安,凯特。”

“嗯,晚安,哥哥。”


•End

  

想不到有一天我会给一个连测试都还没开的游戏写1k9的同人(目移)

你快开测,代号密境,你快开测(做法)

【海博】整点克系

warning!有使用未实锤设定!存在ooc!


民俗学教授艾尔海森x怪才『新生』多托雷


本质上是脑子一热的造谣口嗨,并不那么克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师生海博,太喜欢师生设定遂搞了。但不完全是师生。

没有太多学科相关知识单纯写得爽的那种(目移),也没玩过coc所以基本是跟着我对原著的印象走的。



报了艾尔海森教授的课总有不少人会后悔,虽然教授才华出众外貌出众但无奈实在有些不近人情,论文要求也严格,私下被学生吐槽了不知道多少次。本人虽然知道但也不管,他人的闲言碎语并不能动摇艾尔海森教授的内心。

不过他最近注意到了某个新面孔。

听课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但薄荷色的卷发和红色的眼眸对比过于明显,想忽略都很难。每次视线一触及到那个年轻人,要么是在神游,要么是不知道在纸张上写画着什么,又或者察觉到视线后抬头和他对视,露出有些许顽劣意味的笑容。

『多托雷』。

教授查找名册后将年轻人的脸和名字对上了号,似乎是学院小有名气的怪才,作为新生,虽然成绩优异但总喜欢给教授和老师抛难题,研究项目也是大胆且天马行空。

艾尔海森并不想过多干涉学生上课的行为——只要不扰乱课堂秩序。同时他本人也是被称为“怪人”的存在,上课心不在焉倒也没什么,只要能合格地完成他布置的任务就能过关。

不过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地结束。

多托雷确实非常完美地完成了论文,但他交了两份。一份是近乎标准的满分文章,另一份则是能被老古董们怒斥为“僭越”和“难以理解”的狂言。

艾尔海森皱眉看着这一摞纸,不禁想起了多托雷课堂上对着他露出的那个笑容,像是找到了猎物的小鲨鱼。


“既然人可以被转化为食尸鬼,人面鼠,甚至传说中的黑山羊幼崽,那么转变为更上级的存在,是否也是可行的?”

依旧还有着些许少年气的年轻人多托雷在他的办公室里侃侃而谈,艾尔海森侧着头听着,虽然他本来是想问多托雷为什么这么做的,但现在好像成了某人的主场。

突然一下多托雷的声音停住了,笑了出来。

“你突然笑什么?”

“笑你居然真的在听我讲,要是换成那些老古董,早就把我赶出去反思了。”

年轻人的眼睛微微眯起,艾尔海森注意到他咧起嘴角之下的牙齿也确实像鲨鱼。

“我听你讲并不代表我会认同你的想法。”

“我也不指望有多少人会认同,我只需要有人听,感兴趣,愿意给我一点……帮助?毕竟我还只是个学生。”

说得很洒脱,艾尔海森皱眉。但他确实对多托雷的说法有点兴趣,那些被称之为『神』的高位存在究竟是虚无缥缈的超自然力量,还是仅仅只是人类目前还无法理解的生物。一旦『神』被拉下神坛,剥开世人为其蒙上的神话面纱,那是否还能得到这样的崇拜与尊敬?人类在面对所谓神怒时能否能够奋起反抗?


“如果教授认为我不能继续留在你的课堂上的话,我会离开,但我们总会在别的地方再相见的。”

多托雷自话自说般地留下这句话,随后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之后也没有再出现在他的课上。

直到几个月后他们再次相遇在密大图书馆的禁书区。


这不是艾尔海森第一次前往禁书区,他是个严谨且实事求是的人,一旦认定了就会探知到底。

多托雷挑眉看着他,“看吧我就说我们会再相遇”和“想不到看起来端正的艾尔海森教授也会来禁书区”就差写到脸上,让艾尔海森有股莫名的火气。这小子有的时候被其他教授训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教授。我可以告诉你连这里的书都不曾记载的隐秘知识,也可以为你的研究提供帮助。相对的,请你对其他人保密,当然,能再帮我个小忙就更好了……”

完全不像个刚刚升入大学的年轻人,熟练地向他提着条件,艾尔海森有些好奇他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但也只是一瞬而已,他更需要做的是权衡利弊。

“我该怎么相信你?”

多托雷比他矮将近一个头,因此只能稍微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下定决心要了解的话,今晚12点来植物园后的树林找我吧,别让你的学生等太久哦?”

这哪里像学生的样子……艾尔海森闭上眼回答,好,但如果你有什么危害学校其他人的想法,我会让你合理地消失。

年轻人一听乐了,说一言为定。


然后多托雷就在半夜十二点的小树林里给艾尔海森表演了用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白化病死婴还未彻底凝固的血召唤淌着粘液的黑山羊幼崽。

“《伊波恩之书》上记载有,最简单的召唤神话生物的仪式之一……”

多托雷挑眉看向艾尔海森,随后又一脸嫌恶地将召唤来的幼崽送走,仿佛自己面前的不是神话生物,而是什么令人生厌的下级生物。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同时也说明这周围有人信仰它们的母亲,孕育万千生命的森林之黑山羊。”

“莎布尼古拉丝。”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个名字。通常来说不应直呼外神之名,但显然他们都不在乎。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想创造出『神』。人们通常说人类是被神明创造出的,那人能否反过来创造出所需要的神?或者,人能否达到接近神的境界?”

多托雷平淡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想法确实很有野心,但我无法苟同。你能否控制住这样做的风险?你应该记得敦威治发生的事。还有,你到底是从哪里获得的这些知识,我记得档案里你来自普通的家庭。”

“总要有些掩饰嘛……不过最好不要深入下去哦,教授。比起这个你不更应该上报这里居然有人在信仰这么危险的神明吗?”

……说的像刚刚才召唤了黑山羊幼崽的危险分子不是你一样。

“我最多只能暂时保密,但我会监视你,如果你有什么逾矩的行为……”

“好好好……那就麻烦你好好监视了?”


这段时间里多托雷确实没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事,艾尔海森想。两个月过去了,没什么怪事发生,周围的狂信徒也被他以“民俗考察中发现了不对劲的状况”为由旁敲侧击地上报给了负责的学者处理,似乎又回到了平凡的日常,就连多托雷也只是偶尔来问点问题,仿佛那一晚的森林里什么也没有发生。


直到突然有一天,多托雷消失了。

没有人还记得这个名字,除了艾尔海森。他问遍了整个学院可能和多托雷有过联系的人,无论是和他一起上过课的同学,还是曾经在面前抱怨他过的老师,连档案中都找不到这个名为『多托雷』的人,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一样,多托雷的痕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和多托雷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就像是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幻梦,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最开始也很不习惯,教室后排再没有那个嚣张的身影,办公室内也没有了和自己争论的声音,从桌上抬起头时再也看不到那抹薄荷色和抓眼的红色眼眸,甚至有同事建议他要不要请假休息一段时间。

就当艾尔海森也快以为这只是一段梦时,某一天的晚上,有人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熟悉的薄荷色卷发,不同的是红色的眼眸不再有光芒。


『多托雷』僵硬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停止在他曾经习惯站立的位置。

你去了哪里?你发生了什么?你到底是谁?你真的存在吗?

正当艾尔海森准备开口时,一只流淌着粘液的灰黑色触手破开了『多托雷』的胸膛,年轻人的身体向后倒去,被更多破体而出的触手堪堪支撑住,流出体外的液体并非血液,而是像石油一般泛着诡异彩色光芒的黑色粘液,整个办公室内充满了腐败的气味。一封信被最开始“破壳”的触手递到了艾尔海森的办公桌上,随后触手们回缩,卷住了『多托雷』破烂的身体,拉扯着沉入了地面。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地面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空气中残留的腐败味证明刚刚发生的事并非幻觉。


艾尔海森拆开触手留下的信件。



信件的内容很短,这样写到:


致亲爱的教授:

        感谢这些日子的照顾,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你的“学生”:

                                                     赞迪克



——我从没教过一个叫作『赞迪克』的学生。


艾尔海森皱眉看完了信的内容,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冲向了档案室。在“z”字区翻找了一遍又一遍后,他在档案柜的夹层中找到了一摞发黄的纸张。


大部分是内容已经模糊不清的剪报,还有一些随手一碰就会碎裂的纸片。

“『赞迪克』,因为■■■■■导致■■■死亡,因其行为■■■,决定将其开除并移交■■处理。”

他翻到最后一张,那是一张密斯卡托尼克大学50年前的老式档案,名字一栏写着『赞迪克』。

艾尔海森将视线移向了旁边依然覆盖于表格上的照片,虽然模糊,但绝不可能认错。



那分明是『多托雷』的脸。



•End

是情报站的联文

     *是情报站联文活动的文,情报站的老师有指导和修改,渡主视角,总的来看是大家为navi准备惊喜的故事。


 

  

    温暖的阳光确实会使人心情变好。


    作为的『赦痕之针』成员,一向敏锐又警觉的渡,难得放松下来,微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这是他最近几天第一次见到阳光。


    影镇前些天一直被雨和雾笼罩着,湿润而迷蒙,仿佛连感官都能麻痹,但他必须保持清醒。阴雨天对他来说正是最好的天气,因为气味和痕迹都会被雨水冲散,彻底消失在世界里。寒冰凝成的柳叶刀起起落落,在络绎不绝的惨叫中,蓝狮商会再无余党。雨水安息了生魂,也带走了渡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斑点血迹,一同流向彼岸。


    剿灭后完成,影主嚷他回到巨像上,继续帮助被大家称作“领航员”的空之末裔。想起那纯真的能由心发出灿烂笑容的少年,见惯影镇暗中勾心斗角的他无意识地扬起了嘴角。


    巨像上的生活轻松许多,对于他这样的职业杀手而言就像是在休假。在没有战斗的时段,这位来自影镇的刺客能从容的卸下锋芒,有些慵懒地朝着从自己房间窗口投进的阳光伸手。长期浸泡在铁锈味的感官终能在柔光的轻拂下逐渐放松,也是在这里,他发现自己本好温热,作为身怀冰寒光能的他曾在这座巨像的主人的邀请下,沐浴在阳光之中,空气弥漫着太阳的气息,些许炙热拂去指尖无意凝结的冰霜,他沉醉于这惬意间,轻笑着叹了口气。


    通讯终端传来提示的滴滴声,发来消息的是名为薇丝的少女。   

   

     “渡先生,可以和您商量一些事吗?”

   

     “请讲。”

  

  由于性格原因,平常他和别人鲜有来往,更无言信息闲聊。只不过少女的匆匆打扰,稍微勾起了一点他的好奇心。


     “其实明天是领航员来到地面上,和我们一起旅行的半周年,我想……和巨像上的大家,一起给领航员一个惊喜!”看到信息最后还跟了一个像是在做出请求姿势的简笔画小人,歪歪扭扭的样子滑稽得有点可爱。


    半周年吗?我和他相遇也有好几个月了吧……食指轻轻敲了敲太阳穴,渡思索起了之前的事。



    解决白夜城的危机,重铸空谷,蓝狮商会能够成功地被铲除在某种意义上也要感谢他。听艾尔戈丝说,他甚至还去了趟启光的前线......这年来他还真是完成了不少事啊。


       “明白了,需要我帮什么忙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没少受过领航员照顾,从房间的位置到消毒工作,再到那些精心挑选过的礼物,也是时候做出点回谢了吧。


    “麻烦留意一下领航员的去向,因为弗劳尔先生正在储藏室做准备。如果领航员靠近储藏室的话,请您支开他。如果还有需要的地方我会再联系您的!”


“只是监视吗?”渡自言自语着,轻笑着敲下了回复。“没有问题。”


只用这么做的话还有很多剩余时间……做点别的什么准备好了。


    比如套点话,问问领航员喜欢什么?从沙发上起身,无意间瞄到时钟的渡想起了什么,拿起通讯器。


    “哟,领航员,有时间吗?”


    “有倒是有……”


    “那介意和我一起吃个午饭吗?”


    “可以,但怎么突然想起和我一起午餐?”


    “一句忠告,杀手的念头还是不要随意揣摩的好。”


    “……那好吧,我在餐厅等你。”


    邀请成功,渡伸了伸懒腰,顺手将通讯终端放回桌上,哼着小曲慢步走向餐厅。


    阳光会使人心情变好,确实是这样。




(是10~12点的那一棒x,想试着写一下日常一点轻松一点的小医生,非常感谢情报站的老师帮我修改!有学到x)

(白夜极光半周年快乐!)

是刨冰剧情的截图,救命,这也太涩太可爱了吧

约了Hydrad和Kleken,他俩拌嘴的个人剧情真的很好玩()


最开始看影镇pv的时候就觉得他俩相性特别好,已经做好吃拉郎的准备了,结果后来发现他俩是从小认识的冤家对头x


明明互相看不顺眼居然还会在巨像里一起打台球,这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啊……

【博傀】一个梦

*博傀向,私设男博,是个疯批好人(?)

*是梦里的画面,可能有点莫名其妙

*有血描写注意

*博士含量很少(?)

*稍微修改了一点




一切都很正常。


他站在舞台上,他在唱歌,暖白发黄的光柱打在他身上。观众们坐在台下,专注而寂静。


一切本可以正常。


他感到自己的声音逐渐与自己剥离开,变得遥远、扭曲而失真。他发现自己开始理解不了那本属于自己的声音所表达的意味,电子噪音般的声音扰乱了他的耳朵,也扰乱了他的意识。


我在做什么?我在唱什么?


如同尖锐石块刺穿喉管的痛感从内部传出,一点一点将他破开。他想起了嘴里吐出青蛙的卡尔洛塔,想起了被自己所深爱的少年刺死在自己曾经的杰作前的画家。

——他将会被自己的声音杀死在舞台上。


剧痛随着石块刺破体表而停止,他大脑发懵,低下头,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脖颈,光滑的矿石表面上还残留着从他体内带出的温度与混合而成的粘稠液体。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令他不适的湿润感。


这是那些被我划开喉咙的人所感受到的疼痛吗?这是那些被我扭断脖子的人所感受到的疼痛吗?


他将手贴上胸膛,从那剧烈的跳动中发现自己还活着。剧场的暖色灯光此时是那么刺眼,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绑缚在解剖台上的标本。


他抬头看向观众席。



他发现花开了。



他看见白色的骨片捅进了不属于它主人的人的身体里,他看见仍与一丝皮肤相粘连的肉块淌下令人生厌的液滴,他看见或红或白的黏液在椅背上绘出各异的大丽花,他看见喷射而出的红沫违背重力,浮在空中,形成不均匀的红雾。


这里成为了被迷雾与阴影所遮掩的腥臭花园。


他们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姿势,与之前别无二致,唯一的不同是,他们失去了头部,取而代之的是开裂的花朵。他们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一片寂静。



于寂静之中响起的是突兀的掌声,热烈而有力,来自花园的中央。他知道那是谁,他清楚与那个人有关的一切声音。


如同被剧本安排好一般,同样暖白发黄的灯光打在了花园中央,照亮了那道人影。那是罗德岛的博士。


也曾被称之为亡灵的指挥官站在花园中鼓掌,红雾与花的汁液溅在了他白色的内衫上。帽檐垂下的阴影挡住了他的眼睛,但他知道,他在看他。他们就如同镜子的两侧,互相凝望。他甚至能想象到那位不同常人的指挥官此时一定露出了如同观看了一出绝妙戏剧的观众或者得到了自己喜爱的玩具的孩子一般近乎狂热的笑容,双眸闪闪发光。


他听见战场上的亡灵对自己,对舞台上的幽灵大声地呼喊着一个词:


“Bravo!”



•End





可恶这也太谜语了,怎么也写不出梦里的感觉,俺还是太弱了

卡尔洛塔是《歌剧魅影》原著小说中的角色,画家是奥斯卡•王尔德《道林•格雷的画像》里的角色


俺终于把党费交了x

我是和刀刀们做兄弟的全员厨婶婶(?)

如果硬要选的话那一定是小酒鬼!

不动行光天下第一!